江湖不可饮

就是沦落整日痴迷男色的心机boy

【魔道祖师】#晓薛#瑶薛#现代paro#ABO当你爱上了有夫之夫/二


晓星尘邀请薛洋来自己家里做客,在咖啡店里打工的薛洋听到后手一抖,一杯黑咖啡都浇上了晓星尘的白衬衣

晓星尘“..........”所以不来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薛洋愣了一阵,消化了晓星尘的话,慢吞吞地回答,也没有丝毫要擦干净他衣服的意思;这样的员工,老板雇着真的没问题吗


“所以,你是要我去你家、里?”薛洋皱着眉头,有些为难的样子;

晓星尘有些苦恼,他应该明白薛洋是有些排斥和人交际的,也许是他太高估自己和薛洋的关系,毕竟确实相识半年不到,普通人都很难放下戒心大大咧咧到邻居家做客

何况是薛洋这种恐怖神经症的疑似病案


晓星尘用手帕擦着咖啡渍,却听到了薛洋懒洋洋地回答,“好啊道长,今天我下班就回去怎么样?”

说的理所应当,晓星尘笑着拿过公文包,向外走出去,转头对一路送他出门的薛洋,“我先回去……”

却看见薛洋并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反而反手把工作服脱下,露出了自己的白T恤

看到有些懵的晓星尘,薛洋又露出了自己标志性的虎牙“怎么了”

晓星尘突然有些无奈“你还要上班呢”

“哈,上班?”他双手插腰,一幅疑惑的样子,隔一会儿他反应过来,有些好笑的地说“我什么时候给你这种我在打工的错觉?”

分明这间咖啡馆就是金光瑶怕他闲出鸟出去找事儿才给他盘下来的;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薛洋哪天不是翘着二郎腿整天指使员工,只不过今天看到晓星尘来才勉为其难穿上了服务员的衣服

至于苏涉,所谓的店长,就是金光瑶派来监督他的一条狗,每天必须来一趟,履行买下咖啡馆的初衷


薛洋有些拽地把僵化在门口的晓星尘扯走,一把把他推进停在门口的一辆阿斯顿马丁里,自己则坐上了副驾驶室“开车,我累了先睡会儿”

所以,现在政府官员的家眷都这么嚣张了???

晓星尘嗅到狭窄空间里,淡淡地有股薛洋信息素的味道,甜腻刺人的酒心巧克力味儿;他猛然侧过头,不再看他


晓星尘一生中有过很多意外,比如现在,薛洋抱着手一脸“晓星尘你他妈在逗我”地站在他家门口;

他该早点收拾好家里的书籍文件,避免让薛洋对他产生怀疑;然而他就这么忘记了,下班路过那家咖啡店看到薛洋走来走去的身影,就像磁力吸引,他也飘着进去;开口的瞬间完全忘记了他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目的


“你忘带了钥匙?”薛洋焦躁地开始在楼道上转圈,他眼神飘忽,几乎刻意地避开晓星尘,开始偷偷看向那些灯没有点亮的黑暗角落;就像那里突然会蹦出一个人来伤害他,所以他几乎双手抱着自己


薛洋连呼吸都开始有些粗重了,信息素更是突然狂风暴雨一般砸过来;后知后觉的晓星尘在闻到浓烈信息素后才发现不对劲儿,他竭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翻涌的情绪,一把抓住薛洋“薛洋!停下来!”


被一向温文的晓星尘吼到懵逼的薛洋,隔了好一会儿才均匀地吐息出来,他有些难堪地别过头;晓星尘发现他的耳朵尖红红的,两人一阵尴尬

“道长,你……那啥……顶到我了”

这次换晓星尘满脸通红一把推开薛洋


来到一个有夫之夫的家是什么感觉?特别是当你可能喜欢这个有夫之夫,而他是你的病人,也是一个omega的时候

晓星尘可以回答你


薛洋在踌躇许久后才问“不如你来我家”这几乎是他示好的最大限度了,让一个陌生人去自己的家里。

晓星尘笑着点头,薛洋才不情不愿地把门打开,这次没有再迅速地合上,而是大敞着,把门厅的黄牡丹和宝蓝色的花瓶都露了出来

“你换了门?”薛洋家里的门已经被换成了指纹解锁;薛洋走到玄关,倒上一杯薄荷水,递给晓星尘,“金光瑶换的,我告诉他开门不方便,我回来就成这样了”

晓星尘听到这话后一时语塞,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家里装修是典型的意式风格,清一色TURRI木质家具还有一个日风大露台。

这的确符合金家一贯作风

就是薛洋那些散落在土耳其地毯上的袜子,鞋子、裤子,带着污渍的衣服有点破坏整体效果

去厨房端来每日上门的鲜奶蛋糕,薛洋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思考面前这一堆衣物的晓星尘,他没来由的突然笑出声。

“道长,我说你有意见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啊,好歹给我个面子装作没看到?”

晓星尘顿时察觉到自己失态,有些尴尬的赔礼;“不过你不洗衣服吗?”

不然你拿过来让我一起洗吧

晓星尘这句话还没说出口,薛洋就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刷朋友圈,“金光瑶每次回来会带去干洗店洗,我不用管”

晓星尘的脸色顿时都有些垮了;自从他进到这个屋子薛洋三两句话都没有离开过金光瑶;甚至是每个角落:进门落地鞋柜,在薛洋清一色休闲鞋的旁边是男人擦拭的一丝不苟的手工皮鞋;在薛洋散落的衣服里有些一看不属于他的马甲、领带,甚至还有西装裤;茶桌上贴上了便利贴,男人隽秀的字铺展开来:“阿洋要记得按时吃三餐,药箱在卧室里,每天给你订的蛋糕和杂志记得取,一定要去上班……”云云;薛洋的生活,他正在吃的蛋糕,他身边萦绕地若有若无信息素的味道,都是金光瑶。

他也许是薛洋唯一一个可以放下所有戒备的人

晓星尘心里像是被自己的手狠狠拽住,酸疼的指尖都难以动弹不得;然而他突然释然了:连人都是别人的,自己还在瞎想什么


背德离道,世人不齿。


晓星尘面不改色,心中却是波涛翻涌;薛洋看他面色有些不好,“道长你不舒服吗?”

晓星尘又扬起了笑容,“不,没有;”他装作若无其事看向自己的手表,讶异道“这么晚了,我真是忘了时间,我还是先走吧,不然一会儿金先生回来……”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的确不好解释;


然而薛洋立即就打断了他的话,“金光瑶?哈哈哈哈哈,你说他?他可是三个月都难的回来一趟,来这儿?也不怕金夫人找上门来?”


已经走到门口的晓星尘如遭雷击,他肯定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倒退回来,脸色铁青地看向窝在沙发上的薛洋,连平时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什么?”

薛洋仿佛早猜到他的反应,依然嬉皮笑脸地问“道长问哪句?是金光瑶不回来,还是……”

晓星尘打断他“金夫人?”

“对啊,金夫人,秦愫有什么错吗?”他吃光了蛋糕,百无聊赖地开始吃糖,这一切好似与他无关;

晓星尘发现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受到了门厅金星雪浪浓烈香味的影响“金…金先生,不是你……”不应该是你的丈夫,你的Alpha?

薛洋关爱智障儿童般的眼神让晓星尘毛骨悚然“谁告诉你的?我就算是去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标记也不会饥不择食到金光瑶这厮!人渣!”他说完有些愤恨地踢飞了拖鞋,正好砸中客厅正中的鹿头挂饰

还站在走廊边的晓星尘看着那个缩在沙发一角的少年,心中情绪喷涌决堤;他想上前安慰他,想拥抱他,可他的脚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开。

薛洋见他一言不发,有些诡秘地笑了,他的虎牙下还有一颗亮晶晶的糖,“如果说我和金光瑶是什么关系,我想,大概就是情人?而我是被包养的那种?”

“道长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滚吧!出去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薛洋一连串的话砸向站在一旁的晓星尘,他分明上一秒还在对你喜笑颜开,下一秒就可以翻脸不认人;表现的毫不在意,肩膀却都在微微发抖,敏感、脆弱、却想把自己伪装地强大起来。


在薛洋准备赶人之前,他猛然跌进了一个柔软温暖的怀抱

晓星尘的怀里,有清新的草叶味儿;温度不至于发烫,而是温温和和,就如他本人一样;柔软地仿佛踩在云端,不真切地下一秒就要坠落下去;而他的手臂又是如此让人安心


薛洋没有挣开,而是回应一般抱了上去

他像只撒娇的猫一样用头蹭了蹭晓星尘的裸露在外的脖子,满意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


烈日下的寒冬里,两人只有这样抱着,才能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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